凡,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那人走后,鸩羽打开了信函,只看了一眼,面色就冰冷了。
秦峰早已察觉鸩羽的神色,这时见他手中捏了一封信函,下船来了,开口道:“何事?”
“你在此等候主上,我去去就来。”鸩羽侧过面,轻声道。
言罢,也不等秦峰话语,向人来人往的街市走去。
天还早,茶楼还清净着,里头没多少人。
进了茶楼,就有小二迎上来了,一看他的面貌,先是有些呆愣,随后将他迎上了二楼的雅间。
里头早已有人等候了,就不知等了多时,那人一见他的身影,唇边露了笑意。
“江某等楚少侠多时了。”江寒本以为还得是些手段才能单独见他,不想只提了一些事,这清冷的少年就来了。
江寒瞧着对面的少年,亲自为他添了茶水,送到他眼前,“那回也是为你这般倒茶,你却是冷眼相待,似不愿喝这杯茶水。”
“你有何事?”鸩羽看着眼前的茶水,没有要喝的意愿,仍是冷着面色。
江寒冷冷一笑,起身而来,“不过是提了他,你就来得如此之快。”
鸩羽没有开口,倒是瞧着那杯茶水,那杯茶水也不知是否清甜,不过今日他不是来喝茶的。
“江湖中还无人知你二人的身份,楚熙榕倒是掩饰得好,只不过………怎叫我早遇见了你………晓得了你的真容………”江寒离近鸩羽,淡淡言语着。
鸩羽站起身来,冷言道:“你我何时遇见过?楚某不曾记得见过江公子。”
“在韩家我且说过,哪日你落到我手里头,我有法子叫你承认。”江寒冷眼神,英挺的面扬了淡淡笑意。
江寒看鸩羽不理会他,冷哼一声,轻声道:“你既是替人卖命的杀手,那楚熙榕就是你的主子了。”
“休要胡言!”鸩羽早已料到江寒会拆穿他,令他与主上暴露身份,却不想来得如此之快。从前他不讲江寒放在眼底,而今江寒知道得太多,恐怕这铸剑山庄之事与江寒有关。
“胡言?若是只有我一人晓知也罢!说出去也无人信我。可还有一人晓得你,不知如此………他门中晓得你的且是多了………人人都道天门内乱………门主死于叛者之手………少有人知是个少年取了天门门主性命。”江寒冷冷言语着,不断地巡视着鸩羽的神色,见那白腻的面上无任何动容,眼眸沉静如水,再道:“天门虽处决了叛逆之人,然而天门一众可记得那夜天门中出现了个美貌的少年,据说是现任门主乔天献上的………”
“时辰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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