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峰跟随了你去,才知江寒邀你到茶楼相会。”楚熙榕说得不慢不紧,打量着鸩羽的面色。
鸩羽不想他知江寒与他说的话,只是他也晓得,纵使他不说,秦峰也会说。秦峰跟随他去,定是也听了一些,就不知听得多少。
“此些事必是那江寒挑起的,他意欲为何………你可晓得?”
“属下不知。”
楚熙榕微微笑着,勾起他的下巴,“江寒早出江湖,怎会没见过美人绝色?只是这张面………换了你这性子………想叫人………起初我便是如此………想必那江寒也如这般………只不过你不瞧他一眼,他定恼怒不堪。”
“属下不知。”
楚熙榕眼神优雅,浓情柔柔,倏然一把环了他的腰身,低声在他耳畔喃昵,“你可心中有我?鸩羽………你可是心喜我的………不止当了我是你的主子………”
鸩羽抬手勾了那清寒如水的墨发,只道:“属下心中喜欢。”
“那日在马车里说的话,你记着便好………”
天色暗下了,船上挂着灯笼,照着漆黑的夜。
两人早早梳洗了,躺了床榻里,轻声言语着。
鸩羽早将江寒那些话说了出来,楚熙榕只说江寒不止那些目的,武林大会就要举行了。他自然得在做些事,得人称赞,再揽些好名声,这武林盟主自然是人人想做。
鸩羽提到天门,楚熙榕只说天门确实快要易主了,只不过那乔天偷走了门中的门主令牌,又盗走了许多钱财珠宝,令天门一时困境。乔天失踪后,没寻到他的踪迹,既是江寒说其他,他必是再求江寒相助于他。
从前天门内乱,说是叛逆之人吴英杰已处决,不过尸首被人盗走。
那人是吴英杰的亲弟,也是天门中的弟子,常年在外为天门奔波。他的兄长死后,天门将他视为视为叛门之人,一直在追杀他。。
枉生殿便寻到此人,招揽了他,助他做天门的主人,为枉生殿效命。
吴英杰的兄弟能为兄长报仇,又能得门主之位,自然允诺为枉生殿效命。
鸩羽这才知主上避着他,做了此些事,那几日见分堂堂主或是外出必没要他跟随,他才不晓得此些事。
七八日的水上行程快要结束了,明日就能到临江,不知临江可还平静。
楚熙榕说是要给江湖众人一个交代,追查凶残之人,归还铸剑山庄的宝物。此事不假,他自会拿个凶手出来,也会块血玉出来。
不过凶手不是他怀里的少年,血玉也不会是少年颈上的鲜红,他怎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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