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手里,他倒不怕江寒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他。他只怕江寒用他的性命威胁主上,若是如此还不如他自身了断了好。
不过,主上是何人?怎会在意他的性命?
他不过是枉生殿训练出来的杀人工具,连命都是枉生殿的。
若逃不出去,若杀不了江寒,他也不必活着了。
秋末的夜格外冷寒,那大殿中有一人高坐,地下跪爬着一干黑衣人。
殿中寂静着,久久无声。
半个时辰过去了,高坐的人才话语了。
“无用之人,留着作何?”这嗓音又如玉石,本是清润冷凝的,怎料里头带了嗜杀之意,如人耳中令人生了寒意。
“主上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如今形势对枉生殿不利,主上心急他………也急不来。”
阮魁才话落,只见一名美艳女子站了出来,对着高坐上的人道:“阮左使说得极是,主上费心多年立足于江湖,本该等时机成熟称霸江湖,此时竟坏了事。只因了那人,也算得是那人………”
“那人如何?”高坐上的人听言,轻声问道。
女子没有回他,倒是阮魁开口道:“主上不该顾着那人,该留心于枉生殿,这才是眼下的大事。”
“秦峰何在?”
阮魁与花明月似乎没注意秦峰的去向,自那日回到枉生殿,秦峰就没出现过。
他二人忙于殿中之事,整顿给分堂,自没想到秦峰不在主上身边了。
“派人去助他!”
秦峰早已出了枉生殿,现在正赶回临江,本来要半月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缩短了七八日。快马加鞭,心急如焚,只想回到临江去。
他明知江寒已在临江不下天罗地网,只等枉生而去,一网打尽。却还是忍不住要去寻那少年,只怕那少年在江寒手里头受苦。
临江近在眼前了,不知那少年可好?
夜晚,江寒又来了,这两日不知江寒何处去了,倒是没见人影。
他清净了两日,只为养伤,好杀江寒。
今日江寒前来,若不是他身无内力,自认不是对手,只怕已动手杀他了。
“怎不瞧瞧?这耳饰可好看?”江寒手心摊着一对耳饰,血红的玉钉,流动水横,波光潋滟。这是一对极为好看的血玉耳饰,若衬上细腻雪肤,着实是诱人的。
江寒见鸩羽并不理会他,冷笑一声,点了他的穴道,再道:“给你戴上,你便晓得好看了。”
末了,江寒将耳饰的一端金色细长放于烛上烧烤着,不是转动着,让那金色的细长滚烫发红。
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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