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少年泄在他口中时,他的手指也探到了那处,但一想起江寒的话,想起少年曾受的苦楚,心中绞痛了起来。再不愿伤了少年,也不想令少年想起不好的回忆。
鸩羽不明白他为何停下了动作,带着一丝不解望向他,见他盯着自己的那处,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并未同别人交欢,为何主上不愿同他在一处?
是不是因了那日的话,还是江寒同主上说了什么?
鸩羽冷了眼眸,撑起了身子,主上既是不愿与他欢爱,他也不必强求。
楚熙榕一见他冷下了眼眸,立刻抱了他再怀,亲吻着他的眼眸,低声道:“你莫走,我只怕你不愿。”
说着,手指探到了温暖里,而后见少年眼眸软柔了,放松了身子靠着他的胸膛,他不禁将少年拥得更紧。
埋入少年的身体时,还不敢乱来,只轻轻动着。
托着少年的腰身,细细尝着销魂之感,直到少年贴近了他,亲着他的双唇。他才敢有所动作,将少年压在床褥里,掠夺少年的身体。
“鸩羽………你可快活………可喜欢………”楚熙榕低喘着,腰肢撞击着,只想与少年共赴极乐。
少年偶尔低吟几声,也不答他,只是那眼角眉梢已透了些不寻常的姿柔。
楚熙榕明知他身体受不住,还是要了几回,快天明了两人才睡下。
鸩羽望着身旁的人,低声说了一句,怎奈身旁的人似乎熟睡了。
天大亮了,身旁已无人。
鸩羽梳洗过后,往前殿去,这一去才是发生了大事。
有人潜入地牢,劫走了江寒,江寒其实已是废人,一刀杀了了事。
但前些日子主上同他在一处,日日陪着他,所以忘了江寒这号人物。
现今竟有人潜入枉生殿,来劫走江寒,谁人所为?
江寒口不能语,眼不能视物,似乎身下也废了。
自武林大会过后,武林中不平静,来人劫走江寒,到底是何目的?再者外头无人知枉生殿所在何处,来人又怎得知?
鸩羽只担忧江寒不死,或是枉生殿不得安宁。
楚熙榕倒是还如以往那样,白日教导他武学,夜里两人欢爱一处。
日子还算平静,到无什么大事,就这样过了三月之久。
已是冬季了,不过听说武林中多了一位盟主,不是姓江是姓韩。
这夜两人正再床榻交缠彼此,低声喘息,谁知外头有人来禀报事宜,来人是花明月。
花明月从不会不识趣,挑这个时候来,必是真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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