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而落的是唇舌的舔,舐,鸩羽闭了双目,任由他了。
“主上…………若是能记得属下…………”
“你说我是你那主上?你也与你那主上做这般事情?”忽然间男子抬头,冷着眸子,轻声问着他。
“你便是主上。”鸩羽睁了眼,凝望他的面容,轻声道。
“我若不是你的主上可还能这般对你?”说罢,身上之人双手不规矩了,狠劲撕开了他的亵衣,手掌揉捏着光润的皮肉。
见那雪白之中的鲜红,低头含了去,唇齿磨着。
“你若不是主上………便是死在我手里………”鸩羽刚话落,只觉胸前疼痛,但疼痛而后便是酥麻之意。
“你只让他对你做这般事情,不允别人亲近你?”男子这时挑起了眉眼,低声轻笑,随即手掌滑到了鸩羽的腰腹,握了那物。
鸩羽对上那戏谑的眸子,回声对着他道:“属下只与主上行………此事。”
“你说我是你的主上………那便是了吧………今日放了你,日后你不让我亲近,怕是还能杀了我。”
鸩羽再无话语,感到身子燥热了,异样的情愫涌在心头,抱紧了冲撞他的男子。
夜还长着,木屋中的柴火燃烧着,火光妖妖娆娆,艳丽彤红。此时正用照着皮毛榻上交缠的躯体,映着那两张动情的面容。
外头寒风飒飒,屋里却是不知何时能平息炽烈火热。
隔日,鸩羽与猎户道别,只说让他好生照顾花明月,说是会尽快派人来接她。
花明月断了腿,才醒来不久,此时也不易奔波,对她的腿伤不利。等他好一些了,再接她回去才是。
至于她的伤,还得请大夫来瞧,这些猎户能办到,便暂时将花明月托付给了猎户,暂且在此养伤。
天阴沉沉地,雾气绕着山中木林,不见一丝光亮。
鸩羽晓知主上失忆,所以定是不会用内力护体,所以对他格外上心。一路上牵着他的手掌,慢慢走下山去。
到了官道上,早有人准备了马匹,但楚熙榕竟是不上马,说是不会骑马。
鸩羽一怔,晓知他失忆了,人事忘尽,武学也忘,骑马自然也不会了。
这时便让人准备了马车,与他一同乘马车而行。
马车里,楚熙榕再不君子,手上不规矩,唇舌也不规矩。
鸩羽本想制止他,谁知他竟说既然他是主上,既然主上能对属下做那些事情。他便是能的,为何不能?
两人倒是日日腻在马车里,不时亲热一番,要么就是小歇一刻。
天又寒冷,所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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