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到任何人保护,只能继续过着漂泊无法安逸的生活,等待再次成为被家庭淘汰的牺牲品,或作为大人们钱权交易的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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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是她原本的命,从来就没有道理。世道不公,人间无常,没有谁能在谁的羽翼下安然躲过一切灾祸,无恙地长大rEn。
可是这一刻,萧暮却只是望着病房内已然睡着的白羚,隔着玻璃窗,那孩子熟睡的侧颜纯净,不染尘灰,棉被的遮挡下却布满零零散散,被焰火吻过的伤痕。
萧暮喉间一紧,人的心终究不忍。
「既然这样,那姊姊出院的时候,你和姊姊说好不好。姊姊舍不得你,就不会走了。」
***
幸亏那天在火烧得更旺之前,人已经从车内被救出来,白羚的伤势并不严重,轻微烫伤,只是范围较广,从脖子一路往下,x口,腹部,後背,皆留下痕迹。
脑内缺氧时间过长才是她留院观察的主要原因。经过医院几天的检查和照料,已经可以出院了。
冬日里久违的yAn光自窗外透进来,洒在她躺过的单人病床上。白羚默然收拾着东西,将围巾收进萧暮给她的袋子里。
原本还有件她最喜欢的褐sE外套,母亲送给她的,她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脱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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