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咏诗维持着一如既往的从容,吉他在节拍中游走,指尖贴着鼓点一次次拨动琴弦,稳定又配合。她随着节奏轻轻摆头,肢T动作自在得像待在家里,而不是在全校面前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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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与周围目光对她来说不构成半点障碍,反而是陪衬,衬托出那种显而不张的悠然自得。
阿虎先是觉得好笑,然而却渐渐地移不开眼。七零八落的演奏成了柳咏诗的背景音乐,阿虎甚至有点想用帅气来形容这只小兔子。
为什麽?她是怎麽做到的?
热音社一共演奏了四首歌,无一例外都不好听。当最後一首歌结束时,学校已经没剩多少人,驻足的都是来捧场的亲朋好友。
阿虎看着他们收拾残局,快半个小时後,背着吉他的柳咏诗再一次走到她面前。头发还紮着,一搓碎发垂在鬓角。
「你觉得怎样?」
「还行。」
阿虎觉得自己很客气了,没想到柳咏诗噗哧一笑。
「你想说的是烂透了才对吧。」
原来你也知道。阿虎无奈地看着柳咏诗,她笑得很自然,没有半点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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