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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选择。」

阿虎屏住呼x1，想仔细听柳咏诗的回答，脑子里却充满乱糟糟的嗡嗡声。稍早练团时小奈的嫌弃清晰地冒出来，她已经很习惯了——她应该很习惯的，毕竟小奈也是为了督促她进步。

是她投入的时间还不够多，还是天分不够？为什麽这麽努力地向前跑，还是跟不上柳咏诗的脚步。

摘星星，她真的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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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咏诗在乐器行里留不到十五分钟，便找藉口溜走了。大泽一直劝她换乐团，也是因为另个团的乐手大多都是他的学生。大泽虽然是她的老师，但他还是不懂她在追求的是什麽。

柳咏诗走下楼梯，呼x1一口寒冷的空气，走出巷口时余光瞄见高挑的身影。

阿虎背着贝斯，在夹娃娃机店里认真地盯着机台看。

「你怎麽还没走？」

阿虎这才发现她，转过来露齿而笑，说话时吐出一丝雾气。

「你有没有零钱？」

讨到一个十块，阿虎玩一次没夹中，便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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