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柳咏诗有些迟疑,不管阿虎还是,她就是她,不会因为名字不一样而改变什麽。
阿虎将另一耳的耳机也递给她,此时歌单早已结束,耳机里没有半点音讯。戴上後,阿虎的声音被削弱了一点,两人之间彷佛隔着巨大厚重,难以击碎的玻璃。
「我叫。」阿虎说:「我舅舅在户政事务所时还在劝我妈,不要给nV孩取这种名字,可是她很坚持。她说她要让我一辈子记得,我克Si了我爸。我出生的那天,我爸开车载我妈去医院。半路上被卡车撞,我们一起进了医院。」
「然後我出生,他Si了。」
「以前有算命的说过,属虎的人克我爸……其实我妈不是迷信的人,她只相信这句话,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怪谁。我爸忌日的那天我妈都会带我去扫墓,除此以外我都住在舅舅家,对她来说,跟克Si老公的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应该很难受吧。」
沉默压抑得难以忍受,柳咏诗几次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就只有一天而已,就只要过了那天,一切都会变回正常。」阿虎握紧拳头,手臂几乎不可见地在发抖。「但只有那天,她需要我。」
柳咏诗伸手搭上阿虎肩膀,试图给予一点温暖或力量。想说些什麽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始——她不是阿虎、不是。她因阿虎的叙述而感到心痛,但她没有经历过那些,她要说什麽?她能说些什麽?
「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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