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我……我给忘了。”风天挠了挠后脑勺。
“哼!”应陌路“哼”了一声,以表示对某只废物的不满。
夜昀笑着温言问到:“那你记得是哪个铺子制得牌匾么?我们让人去取也一样。”
风天继续挠了挠脑袋,摇了摇头。
☆。叁拾陆。匾
看着挂着的“笔墨春秋”的匾额,夜昀发自心底地笑着,眉眼弯弯,一扫方才的失落。
虽然风天呆傻,既没有通知人家何时将牌匾送到茶馆,又没问清人家将牌匾放在哪里,但人家却不傻,听了风天的话儿,自然不多时便抬着牌匾到茶馆。
送牌匾的少年问了伙计茶馆里可有一位应姓公子,茶馆里的伙计谁不知道那个叫应陌路的公子哥儿,那公子哥儿似乎没什么正经事要做,整日里几乎寸步不离自家老板,方才两人还在厅里坐着,此时当是去后院了,立时引着那送牌匾的少年去后院寻应陌路。
彼时,应陌路正席地坐在后院的大树下拨着琴弦,想着新曲。而夜昀,正坐在他旁边的石桌旁,笔墨纸砚铺了大半张桌子,另外小半张桌子却是放了个小炉,边煮着茶边时不时在画了一半的画作上添上一笔。
送牌匾的少年姓彭名彭,不多见的名字,唤出来别人还当你与那彭彭很熟呢!
只见彭彭客客气气地抱拳问了声好,才用略带着些奶味儿的声音道:“不知哪位是应公子?”
停了拨弦的手,应陌路疑惑地看着那彭彭,夜昀也好奇地看着那少年。
彭彭将事情的始末一说,二人才想到云海浮琼中子亦亲赠玉佩之事。
当日夜昀说过有了那玉佩便能开铺摆摊,也不知道子亦从何处得知应陌路想开的是书铺,一回到疆池便让人将云浮最大的书铺——“笔墨春秋”过继到应陌路名下,还一边让人连夜赶工制了一块新匾。
“笔墨春秋”在云浮由来已久,夜昀看得出子亦很欣赏应陌路,却没想到子亦竟然能放手让应陌路去打理笔墨春秋,惊讶之余,更多的却是欣喜。
相对于夜昀的情绪波动,应陌路便显得稍微淡然了,挂匾和恭贺的人只道这笔墨春秋的新主人不愧是子亦看中的,气定神闲,颇有大家风范,定能将笔墨春秋打理得妥妥当当。而事实上,只不过是应陌路不是非常了解这“笔墨春秋”四字所代表的意义,只把这笔墨春秋当做平常的书铺对待。
☆。叁拾柒。气
因为要打理书铺,应陌路并不能如以前那么悠闲了。
应家,不,应该说花家是有名的商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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