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隐隐地刺痛,刺得指尖冰凉。
猝然,应陌路将与自己面对面而立的人儿拥入怀中,察觉到怀里的人再不能淡定地装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地抖了一下,将双臂收得更紧。
“我想了这么多天,你不在的时候想你想得发疯,可你来了,我却……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发着莫名的火。我怕……”应陌路将头埋在夜昀的肩窝里,声音带着沙哑,竟也自有他的魅力。
夜昀呆滞的眼神闪了闪,最后还是伸手回圈住抱着自己的人,说出的话,带着说不出的疲惫:“所有的事儿盛极必衰,感情怕是也是这样。况如你我这般,是谁也不愿意做那承欢之人,没有肌肤之亲的情感,总是少了些什么。聚少离多是常事,说出的话难免就带着些怨气、怒气……”
应陌路的手又紧了紧,打断夜昀类似自言自语的话儿,“你看得明白,我怎看不明白。我们才在一起多久,感情来得快,也去得快么?要比喻的话……”应陌路顿了一顿,轻笑着,只这轻笑却分外的苦涩,“我们这算不算是到了‘七年之痒’的阶段?”
夜昀被应陌路这比喻逗得也是一阵轻笑,同样也满心满口的被苦涩占满:“是啊,七年之痒……这比喻,还真贴切。可怜我们本就在一起时日不多,除去你回家消失的几个月和我们因各自的事儿没有相见的那段日子,在一起竟不足半年,怎就……”
话说开了,两人倒是轻松了不少。
夜昀从应陌路的怀里挣脱,将应陌路推开一臂的距离,看着应陌路的眼睛,夜昀含笑道:“要是过不去这个坎儿,便真形同陌路了……”语意轻松,话里的意思却略显沉重。
“花樱远,”应陌路打断夜昀的话,“我叫花樱远。应陌路不过是那时的心境。”
夜昀笑意不减,“可,我认识的是应陌路呵……”
“夜昀……”应陌路张口叫住夜昀,却不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