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就连洛玉都抱怨:“晦气。”
终于在一天夜里,小黑发现了凌青跨出房门一脚,只是一脚,小黑却借着月光瞧得清清楚楚,凌青人都没出来,那脚又缩了回去。
小黑一个纵身,没怎么费劲,正要跃到四楼上,冷不防从三楼射出一件暗器,小黑能看到眼前银光一闪,赶紧一个侧身,暗器擦着他的衣摆没入一半在墙头。
从暗器发来的方向看来,是司徒的房间,等了片刻,没见他要出下一招,也没见他要现身,小黑用手绢包起暗器,拔出来一看,是一把无比精致的小刀,只有手指般大小,从墙头的痕迹看来,刀口锋利得能削铁如泥,刀子整体设计成月牙形,上头有个不显眼的雪花标志,看来当时割伤他手臂的应该就是这种暗器了。
这次小黑仔细的把刀子藏好,他要拿去给穆叔看。
再回到房间,凌青已经睡下了,小黑不好叫他起床,等下凌青不认账,说没起过床,他也没办法。
只是司徒这些天都安安静静的,突然给他飞个暗器是怎么回事,难道被那人逼急了么,但又明显不是朝着自己的要害来。
小黑无法想透,只能希望穆叔能帮他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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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三楼的一名小僮说,白衣男子找洛玉,说是有事商量,洛玉怀揣着不明的心,到他房里。
还是冰霜似的脸,也不知他是被人屠了全家还是屠了别人全家,整天都别人欠他一屋子黄金一样的脸色,洛玉没把这些心事表露,状似亲密的问:“请问爷是有什么吩咐?”
“换小僮。”司徒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只是杯子里的水有点凉,要换热的。
过于简短的语句,洛玉好歹是听明白了:“请问爷,他是哪里不合你心意呢?”
司徒不语,自始至终就没看他。
“爷是想换谁呢?二楼有个手脚挺麻利的小僮,不知爷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