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具有力量,在日积月累下很容易影响一个地方的气场,更遑论是「真有其事」的传说了,口耳相传织就了祂们存在的舞台,不好的气汇聚成陷阱,静待猎物上门成为祂们的养分、让祂们的故事盛开在世人面前。
虽然傅语承并没有特意去钻研过这个领域,但他在田调采访的过程中也没少接触这方面的人事物,至於被他找来的帮手,他相信对方肯定b他还了解这些概念,毕竟这可是从小耳濡目染的知识,即便时隔多年也不至於生疏到门外汉的程度。
看着屋主回收抹布和杯子残骸去厨房进行最後的总整理,没有继续提问的褚唯帆一PGU坐到地上,进行脑内活动的同时习惯X地m0着自己的耳环。
他对那棵榕树的印象还停留在荫下乘凉谈天下棋这种乡野风光,绑上红布的老树就是榕林村的信仰,是祈求福祉庇佑的去处,想不到在他离开村子之後竟然会衍生出南辕北辙的迥异面貌。
不过b起那些和既有认知产生冲突的资讯,他现在对他们的代课老师更加好奇,这个人身上的疑点太多了,而且言行举止也给人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他很确定自己在最想reset的那晚之前和之後都没有见过对方,可是对方却好像和他相反似的,光是知道他不愿公开的事情就很值得抓起来b供了,居然连他曾经待过榕林村这种琐事都一清二楚,根据种种客观条件,如果事件真的是围绕着那棵树发生的,那他确实是一个上乘的助力人选,但他实在想不透对方是经由什麽管道得知自己的「条件」,除此之外,那个手握学分生杀大权的人也没有交代自己是如何和许愿树扯上关系的。
感觉煲煮问题的锅子快要满出来了,褚唯帆只好暂且中断思绪,不经意地瞄了眼墙上的时钟,这才发现已经中午了,而他的肚子也很适时地发出了需要投入食物的求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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