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帆可以说是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地盘了。
因为某人家的沙发床非常好躺,所以本来要拿来睡觉的画室变成安置他的个人财产的地方,听说上一个使用者、也就是前任屋主是个画家,生活起居几乎都在这里面度过,一张工作台,一副简约的床架,还有摆满画具颜料的收纳柜,一些画架和空白的画布被盖上防尘布安置在角落,这样的空间对他来说挺新鲜的,而现任屋主也没有禁止他熟悉新环境,於是他就以不会捣乱的前提进行探险,然後意外地从个人作品集发现前屋主是个享誉盛名的大师,让他对这间画室肃然起敬。
褚唯帆在客厅的地板上滚了一圈,撇头看了下时钟,距离下午的课还有一段时间,他还可以悠闲地m0个鱼。
他趁着课余的空档把手上那些和许愿树有关的资料分门别类,并且列出他们接下来的待办事项,像是需要求证的传言或是资讯不全的缺漏,但是傅语承这阵子似乎很忙,连着几天都早出晚归,他也没机会和对方共享情报。
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外套口袋里的异物感让褚唯帆有些疑惑,他伸手掏了掏,接着m0出一张对摺的便条纸,摊开来一看,上头写着的是一家医院的地址,他这才想起那是他为了去探望胡老师而问来的。
前天他到那家医院时正好遇到师母,对方带着他到单人病房,胡老师正在昏睡中,师母告诉他,胡老师在一天里面醒着的时间并不长,即使睁开眼睛也是一片木然,不管跟他说什麽,获得的回应都是默然无语和面无表情。
他在病房里并没有感觉到什麽不对劲的气息,或许是绑在床头的护身符起了作用吧,听说在这之前已经破损了好几个,这次换上的是去某间知名的g0ng庙求来的,不知道可以抵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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