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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见状,默默退了出去,关上了殿门。
我抹了点冰凉的药膏在手中,涂上红肿交错的伤痕,手下的身子狠狠一颤。
“嘶……”他轻呼出声:“什么东西啊?”
“毒药。”我手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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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只眼睛瞥见我手里的玉容膏,没再说话,攥紧了被褥。
“你身上也就这副皮囊还看得过去,若是毁了,只怕走出去都嫌丢人现眼。”我嘴下不留情。
难得的,竟然没听到他顶嘴。
“你觉得你没错,那你可知那个李世子的父亲是谁?李尚书与陆老将军是为至交,陆老将军Si后他也一直与陆长麟有来往。若是你们小打小闹也就罢了,你还险些把李世子喝Si,醉到如今都还未醒……”
一直没听见他吭声,我停下了手。
趴着的身躯轻轻打着颤,枕头下传来细微的啜泣声。
直到看见枕边洇Sh的泪迹,我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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