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不知道季沉之瞒着他做了这么多事。
指尖漫不经心地捻着烟卷,烟灰抖落,火星子被弹出去,微弱的火光映着他的脸。
江延笙散漫地抬眸,扫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嗤笑道:“他出狱没多久就敢做这些事,看来是不怕再被送进去。”
男人低头想了下,斟酌着说:“这……沉哥什么X格你是最清楚的,这个仇他非报不可,其实也并非全无把握,不是听说那谁还躺在医院里现在都没醒吗?”
说完又冷哼,有些气愤地说:“不过就算他醒了又能怎样?家里都闹翻天了,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今时不同往日,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
江延笙对此不发表意见。
他是三天前到达的南岛,来这里处理一些事情,顺带见几个许久未见的朋友。
南湾部岛与港城都在东南沿海一带,相距不远,这里大多不是本土人,多的是因为战乱和其他原因从家乡逃到遥远的南方来打工讨生活的,来自天南地北,拖家带口,被b到绝境,没想过能绝处逢生,只希望能活下去,从此便在这个陌生的地带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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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这些人,融合多方文化和信仰,渐渐造就了这样一个富有多元化、别具特sE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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