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太子急匆匆地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惊讶道:“这一早,你去哪了?”
我刚说了‘你’字,就自知失言了。可是还未来得及改口,他便塞给我一样东西: “拿这个去了。”
我低头一看,他塞给我的是一封信,上面写着:‘旭初亲启——衎仁。’
我看了,心里忽然一紧,‘衎仁’是赵然的字!看到那熟悉的笔记,我心中百转千回,忽然有种哽噎难言的感觉。我紧紧攥着那封信,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那张如削如琢的脸。
“能说声谢谢吗?”太子说话的腔调也是一种久违的插科打诨,“我跑了一天一夜呢。”
“啊?”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信是他亲自去拿的,但是我的确十分感激他,“谢谢。”
“你要出征了。”他指着那封信,“路上看吧。”
“是。”我当然知道军情的紧急胜过一切。
我与周叶离开兆京时,带了一支三千人的队伍。离开都城时,是由太子亲自送行的。
临别时,太子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收好我给你的那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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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兆京,我们一路东行,马不停蹄。
直至夜幕,才落脚于湖州境内的邺城休息整顿。入了城,来到临时的军驿,刚刚入得屋子,我就从怀中掏出了赵然写给我的那封信。
打开封口,展开信纸,刚劲的笔体透着深远的苍劲:‘一别经年,远怠问候;展信知好,且道安言。命已入局,棋生两立; 白如晨旭,黑如谷玄;棋盘为方,棋子为圆;方若用智,圆若修心。’
我看着这封信,心中不禁感叹:纵
14、第十四章 。。。
然一别经年,知我者永谓我心忧,懂我者永解我何愁。我的‘念’,生于心,缠于思,纵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亦是此生唯一的前行。
带着这份信念,我和周叶领着三千兵马,一路急行,终于于四月末,赶到了容城。
进入容城后,我们全面了解了前方的战况,才得知事态的紧急远远超过我们的预估:开阳的十二万铁骑,已然冲过了南岭的最后一道屏障,集结于荣城之外三十里的坪坝,随时都有进攻的可能。
而眼下,只有张俊的三万人集结在了容城,刘胜将军的十万军队在兴化城外的西达山突遇地震,因而耽搁了十数日。还要至少三日才能赶到这里。
算上我和周叶带来的三千人,以及原有的一万七千残军。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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