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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己对于姐姐,才是最坏的那个,根本保护不了她。没救了,没有任何理由了,虽然心的角落里还是潜藏着一缕贪婪而又顽强的不甘,但此时此刻,霖更多感到的其实是释然。
这就像一根一直吊着沉重的货箱,紧绷到极限的绳索,忽然卸掉载重后,那种全然的,松弛的空虚感。
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拭去姐姐脸上的泪水,一点一滴都不放过,又有些没大没小地m0了m0姐姐的头。因为无法说话,于是向对方做了一个表示再见的手语,最后退后两步,面对姐姐,于昏暗中,双手拇指,食指搭成心型,贴于自己左x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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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也不知道姐姐看不看得懂最后这个手语,不过无所谓了。霖离开剧院,来到正厅门外,此刻那种松弛的空虚感达到最大,加上窒息的感觉,甚至让她有了种要漂浮离地的错觉。
与1个小时前的熙熙攘攘不大一样,此刻这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有些奇怪。不过霖没心思关注这些,毕竟即使是现在看起来了无牵挂的她,也还负有责任与契约啊。因为疾病发作,Si神再次盯上了她,她不得不争分夺秒地准备提前履约,想必对方也不会介意——虽然不久前还央求对方来着,希冀再给自己多一些时间,好捱到圣婚终末仪礼的那一天。
霖努力呼x1,避免气管因水肿而完全闭合,同时迅速找了个偏远些的盥洗室,确定空无一人后,从里面反锁了门。怎么画的来着?因为能够呼x1的空气稀少,思考更加困难的她先是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一会才露出恍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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