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脑袋压着胳膊温顺的趴在他的膝头,宛如一只乖巧的猫咪。
“刚才的戏好看吗?”
好看的不得了,孟景庭该多打几巴掌。孟惠织暗搓搓的想,嘴上却不敢言语半句,哆嗦着手去碰那根滑腻的阴茎,她得赶紧把孟蝉封哄高兴。
手掌攥住她的后脑按到裆部,孟蝉封声音低沉且克制:“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给我口出来。”
没有半分迟疑,孟惠织含住龟头拼命往下咽。
高位者的手像摸宠物一样抚摸柔软的黑发,孟惠织喉咙紧缩,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疯狂盘旋:“怎么办,怎么办……”。
颅顶的手是她的断头刀,还没有拉闸,孟惠织便已经幻感出了强行撕裂喉管痛苦。
“知道孟景庭为什么要打我吗?”
单独面对孟惠织,孟蝉封连父亲二字都不愿意称呼,直呼孟景庭的名字。
他的手指向下挪动,拇指按住孟惠织的喉骨,剩余四指抚摸她颈后凸起的小节颈椎骨,这段布满神经束的骨骼只要轻轻一掰,孟惠织便会彻底沦为让人为所欲为的玩具。
“孟景庭很虚伪,他在嫉妒,在害怕,甚至有一点后悔。”孟蝉封按在颈骨的凹陷处,感受到掌下身体的颤抖,略微发力,逼退指尖血色。
“我跟他不一样,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而且从不后悔。”孟蝉封放开细瘦的脖颈,向后躺靠,眯起眼享受孟惠织的口交,声音带上一丝沙哑:“惠织,你要想清楚,在这个家里到底该听谁的。”
孟惠织卖力的给孟蝉封做深喉,对一切话语充耳不闻。
她没有资本参与父子两人的斗争,稍微碰一下就会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