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灯被人打开,身下床垫微微一沉,有个人坐到她身边。
那个人什么都没说,看了她一会,离开了。
一大早,孟景庭不在家,孟蝉封把睡梦中的孟惠织拎起来,不轻不重地拍她的脸,
“清醒了吗?”
孟惠织用力的眨了眨迷蒙的睡眼,她的杏仁眼圆润,眼角稍微下垂,刚睁开的瞳仁泛着水光,像小鹿一样,无辜又纯洁。
“怎么了,大哥。”
“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干。”
孟蝉封气得发笑,用力的掐了一把孟惠织的腰,惹得她一哆嗦。
“你以为我看不透你那点小把戏?”
他右手一甩,把孟惠织砸回床上。
“几天没打你,你就敢背着我动歪心思,长胆子了。”
孟蝉封解开领带,活动脖子和肩膀,骨头爆出一阵噼里啪啦的串响。
“把手伸出来。”
“我没有——”
“快点。”
孟惠织伸出两根麻杆似的胳膊,眼睁睁的看着孟蝉封将领带缠到她的手腕上,先对折形成活轮,然后套在她手腕的关节处,拉紧打成单节,最后十字交叉系死。
这是警察绑犯人的手法,越挣扎越紧。
“头伸过来。”孟蝉封又掏出一只大型犬用项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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