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接连吞并周遭诸国,如今还剩下的便只有郁国,若我不从,只怕越王迁怒郁家乃至郁王。服丧三年已过,我们别无他法。”
含酒蹙眉道:“可那越国公子云暴nVe无度,世人皆知他在渠国屠三城坑数十万!便非是他不可吗?姐姐不是没有办法,天下之大,我们一走了之,谁又能轻易找得到?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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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了之?我们能走,可父亲母亲祖母族人呢。你是要我逞一时之快,弃家国于不顾?”
“不…可父母族人自有天命,又怎能将家国命运全都寄于你一身?”
“阿酒!”含月喝道:“怎么到如今还在说这些孩子话?”
含酒垂头不语。
林间簌簌,唯有花落水流声不绝。
含月起身,解开缰绳:“回家吧?”
两人一马行出桃花林,自封地驶向王都,却越走越荒僻。出城时在马车里还未曾察觉,眼下目之所及却是一个个无人荒村。原是春日,但见沿途稻田gUi裂,一路枯树败草,偶见几具g瘪的饿殍。含月心中慌乱,回头见家仆跟随在侧,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家仆面面相觑,并不知情。他们虽是下人,平时出入的却也都是王城一等公侯人家,哪里知道这穷乡僻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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