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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然靠在车窗上疲惫地合眼:“梦里的阿酒Si后,我很久很久都没再见过她,你说她去哪儿了...”
车身轻微摇晃着,最是令人好睡。含酒开得稳当,坐在她的副驾驶总令她说不出的安心。困意不一会儿便涌起,很快就要将人吞没。
含酒伸手,将她身上披着的毯子向上扶了扶。
嗓音轻柔克制,近乎哽咽,她轻轻告诉她:“那十几年,她过得很好,别担心了。”
...
离开中土后,含酒随船飘洋海上数年。先是做随船的医生,接着又跟着船上的厨子学了些庖厨手艺。每日在海上风吹日晒,与涛声为伴,倒也觉得有种小隐于世的自在。
含月依然生Si未卜。随无疾云游的那些年含酒不是没有试着找她,只是天下大乱,九州各处战火纷飞,蜉蝣草芥般的一个人又要上哪儿去找?山高路远,颠沛流离,再设法回郁国越国探寻她的踪迹也是有心无力。
好在含酒生X自由洒脱,多少家仇国恨也便随风去了。她本就是无拘的神,自是不愿为人间事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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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船一个接一个地在南海诸国停留,把自中土带来的货物换成金银与当地奇珍,再开向下一国。一路上诸国风土人情都与中土大不相同,含酒在蓬莱登陆凿山挖玉,在爪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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