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也不能飞升成神。他们自居是人外之人,超然于世,受天命维系三界灵力平衡。平日领着凡人敬神祈天,时不时斩妖除魔什么的,倒也还算有些用处。”
含酒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笑叹道:“当真不得g涉人间纷争么?那人可是亲手令我这逆贼人头落地了。”
燃水不置可否,像在思索。
“话说回来,天神降世你总是见了许多,其中来龙去脉也应当清楚。”含酒闭眼:“你在北地这数百年间,可曾知晓...”
“邋遢和尚不知!”燃水嚷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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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酒翻了个身,侧身蜷膝,羞恼道:“我还没说是什么...”
燃水大笑:“睡吧!”
含酒枕臂而卧,话音落下许久都不曾接起。
次日清晨,风雪早已平息,燃水不知去向。含酒推门而出,只见小驴并未被那二人带走,只是静静呆立于一颗大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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