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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那人顿了顿:“可是西山郁医仙?”
老者慈笑道:“呵呵,正是。只是这医仙二字可不敢当。”
“先生可是同我家派去的仆人一道来的?”
老者顿了顿:“哦,原是一道启程的,只是昨夜风雪大作,我等几人被困一处小庙之中。到了夜半,我心下始终不安,担忧小姐姐安危,便令家仆好生歇息,自己携小徒先行出发,日夜兼程又赶了一夜一天,方才抵达。”
又道:“他连跑几天几夜去请我,应当十分疲惫,此刻虽不知行到何处,但几日之内也该到了。”
那人于是开门相迎,笑道:“劳烦先生特地赶来,快快请进。”
老者瞥了眼那家仆腰间佩刀,面sE如常随他一道向里走去。
“我们听这乡里人口耳相传,原以为医仙是位nV子,方才不敢相认,先生莫要怪罪。”家仆边走边陪笑道:“我家小主人这怪病,还得指望您了。”
老者点头道:“拙医自当尽心竭力。”
三人进到房里,之间房间昏暗,房内家仆十余人个个屏息,肃穆而立。内室帷帐中卧着一位小主人,不时发出咳喘之声。床边坐着一位夫人,虽未盛装但珠饰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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