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景况,他也能猜出个大概,白峤不恋栈权势,甘愿和他母妃避居乡野,由此可知,他在意的只有他母妃,在想想当年的情形,他几乎可以断定白峤要不是受到胁迫,再不然就是有人许诺他可以带他母妃走,虽然还无法完全释怀,但心中的怨恨至少消除了些。
宁怀恩微微一笑,儒雅俊美的面容披上亲和的外衣时,着实引人亲近、信任。
任妃也是微微一笑,搂过白峤,叹息道:「峤儿跟着我吃了太多苦,他去东楚的事情我还是在圣旨下来之后才知道的,他在东楚承蒙公子照顾,感激不尽。」说着,向宁怀恩施了个大礼。
宁怀恩连忙将她扶起,「伯母不必如此。白峤是个好孩子,我当他如亲弟弟一般,照顾他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白峤听了忍不住撇撇嘴。哪有对亲弟弟做出那种事的哥哥!
宁怀恩朝他一眨眼。莫非你要我对你娘亲说你我如何欢好?
白峤面色一红,恨恨地别过脸去。
宁怀恩听说任妃身体不好,不过眼下看来似乎气色还行,大概是脱离宫廷那种是非之地,心情放松,再加上白峤照顾得宜吧。
聊了一会,任妃就露出倦色,白峤赶紧将人扶进屋,安顿母亲睡下后才轻轻掩了门走出来,见了宁怀恩又想躲。
但宁怀恩怎么可能让他再躲,一把抓了他拖进后屋的柴房里,摁在墙上,冷声道:「想跑?」
「我、我没有……」
宁怀恩轻哼一声,转而问:「这几天为什么没来?」
白峤哪敢说出原因,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宁怀恩心知肚明,也不多说,低头吻住他的唇瓣,肆意掠夺对方的甜美。
白峤大吃一惊,想到母亲就在隔壁,不由得挣扎起来,但宁怀恩却将他牢牢按在墙上,加深这个吻。
白峤被吻得失力,面带潮红,软软地靠在墙上,若不是男人的手臂箍着他的腰,他或许早跌坐在地。然而男人并不满足于一个吻,他熟练地解开白峤的腰带,轻轻一扯,就让少年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白峤再次挣扎,「不要——」
「不要什么?」宁怀恩明知故问,「忘记我说的话了?你要用身体补偿我。」
白峤快哭了,「不要在这里……」娘亲就在隔壁,如果……
「如果被她发现就完了对吗?」宁怀恩一语道出他所想,动作却丝毫不停。「所以你不要叫得太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