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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的医馆要养活全家人,婶母虽然没有明说,但时时刻刻都在找机会将她嫁出去。
她没有办法,除了抓药,觑到空档也学会一些简单的针灸推拿。
大雪下了几天,医馆里多了许多病患。他的下半身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知觉,叔父分身乏术,他主动提出要让她为他施针推拿。
她紧张得不行,施针时手抖个不停,取针时差点断在r0U里。推拿的x位点得不准,力度忽轻忽重,他本就疼得不行,经她“治疗”片刻,竟有些魂飞魄散的错觉。
她也好不到哪去,扎在他身上的针仿佛反弹到自己身上,她说不好是什么感觉,像药罐里正翻腾着的棘菀,煎熬。
安神药也安不了她的心神。
然而他却没有生气,反而温和地安慰了她几句。
隔天竟主动提出给她练手的要求。
他说他的腿是陈年痼疾,治是治不好的,针灸推拿只是舒缓之用。若是她既能有练习的机会又能让他松快些,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样,她芳心暗许,他顺水推舟。终于在婶母的b婚下,二人私定终生,逃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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