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几次见面,池绿就对长生有种独特的感情。长生偷听了他谋反的计划,他要杀了他,却被池绿拦了下来。池绿喂了那小子一瓶百忧解,让他忘却一切,把他带回家当成弟弟来养。后来长生恢复记忆,他也时常在背后帮衬着,就是忘不了他。
慕容郅觉得那小子变成活死人了也不错,总不会跳起来跟他抢人了。不,就算他跳起来也没辙,慕容朝晖还在,他俩好得很,也轮不上池绿插手。
慕容郅想起一件更关键的事情,他问:“右史,你说你在宫变前还见过池绿?”
左洪点头,“是。不过宫变之时他并没有出现。”
慕容郅沉声道:“有人抓住了他,将他囚禁了起来,我怀疑那人是封九阳。”
左洪一怔,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道:“怎么说?”
慕容郅抓起池绿的左手,道:“这镯子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没戴在手上,但我将他从封九阳那里带出来时,他手上却多出了这个。看来,这个镯子在这段时间内在封九阳那里。”
左洪神色一变,道:“我跟灵姑查看过他的真气,里面多出了一股纯阳之气,但十分混乱不好控制。我们不与中原武林人士比武,也不清楚这内力是何门何派,但看样子,池绿很可能是修了八卦门的功夫。”
慕容郅沉思,他道:“封九阳说,池绿偷了他门派的不传心法,难道是真的?”
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池绿,池绿辩解道:“我才没有偷东西!”
左洪:“你小时候偷过我的草药。”
慕容郅:“你偷过我的银子。”
池绿不说话了,摇晃着怀里的笙儿十分委屈。
封九阳好男色慕容郅清楚,而且当年在洞庭时封九阳还向他打探过池绿,池绿落到他手上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慕容郅不敢想。除了背上的一大片鞭痕,他还对他做了什么?
他有个问题想知道,但羞于问出口。他想问问左洪,如果后面被侵犯但没有泄身还算不算童子身?池绿是在他身上才失的护体神功,前面无疑是第一次,但后面呢。
“小郅,你脸怎么红了?”池绿诧异地问道。
“没……没什么,是夕阳照的。”
慕容郅收拾起自己乱糟糟的想法,心想他就是被侵犯过,也不是他自己乐意的。他还是自己的人,完完全全是自己的。
夜幕降临,慕容郅好几日未曾沐浴,右肩受伤不方便,想洗也洗不好,因此最近几日只草草用水擦了身体而已。今日让人送了水来,他却犹豫着想办法不碰到右肩的伤口。脱了衣裳进入水中,池绿却推着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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