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容记绸缎庄的好几种新式绸缎样品,随着慕容郅上楼。
云鹤楼对比花街中的其他酒楼还算安静,楼下便是一条小河,二楼观景台处可以看见河中的乌篷船在夜色中缓缓行进。日子临近七夕,不少求姻缘的女子已经开始将愿望写在河灯上,点燃河灯,放入河中。
王官人还没到,慕容郅独自坐在观景台旁的雅座,吩咐好旁人不前来打扰。
华灯初上,河对岸烟花女子在楼上招摇,笑语从远处传来。
慕容郅盯着楼下挂起的龙灯笼暗自出神,突然玉箫之声自远处传来。箫声惆怅悠扬,吹的是《折杨柳》曲。这样清爽的箫声,不像是出自花街女子。慕容郅不禁想起前尘旧事,正想寻吹箫之人,箫声调子一转,吹起了武陵小调。
慕容郅心下一颤,站起身来,靠着栏杆往下看去。
河两旁是高高挂起的龙灯笼,乌篷船在水中行进。一人站在船头,身材颀长,白衣胜雪,头戴青玉冠,修长的手指按着玉箫上的音孔,箫声正是从他那儿发出来的。
河对岸花街女子纷纷停下笑语,将目光投向河中。船上之人自顾自地吹奏,仿佛遗世独立。
慕容郅愣了,他想起屈子的诗句。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他当年回武陵为葫芦仙人送葬时,池绿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
“容老板,许久不见。”王官人已至,朝慕容郅拱拱手,表示问候。慕容郅出神地瞧着乌篷船上的人,只对王官人道了声抱歉,便匆匆下楼而去。
乌篷船顺流而下,慕容郅跑得气喘吁吁。“船家,停下,停下!”
船慢慢停下,慕容郅跳上船。箫声停下,池绿仿佛不认识他一般,愣愣看着他。
慕容郅气喘吁吁道:“你这个……你这个……”该死的公狐狸精!
连日不见的思念,令慕容郅几乎发狂。他顾不得其它,抓住池绿的手腕,朝他淡色的嘴唇狠狠亲了下去。
花街柳巷的荒唐事船家见得多了,也不去管两个男人亲热,只将船停靠在岸便不去管,而是上岸买了一壶酒。
等他亲上池绿微凉的嘴唇,慕容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令他意外的是,池绿居然没有将他推开。他搂住他的腰身,只感觉他微微颤了一下,并无其他举动,也没将他推开。一吻之后,慕容郅将他放开,池绿脸上还是那种淡淡的表情,慕容郅看不穿他的心思。慕容郅此时反而有些羞赧,他道:“对不住,方才我情不自禁。”
听了慕容郅的话,池绿突然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就可以胡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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