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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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穿过落地窗，雪白墙壁上反S着冷光。秦销眸底微微一动，做好了被喷一脸烟的准备，但那口烟雾没有如期而至。

汪悬指缝间夹着烟，cH0U离唇边，两根细长的手指一松——

亮着火星的烟头，倏然划过一道猩红的弧线，“啪嗒”落在男士皮鞋上，又弹开，磕出几颗白烟灰。

狠而冷的视线始终保持着与男人的交锋，然后她偏过头，朝旁边呼出了这口烟，又抬脚碾灭了火星。

“原来你是不乖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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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销对挑衅和冒犯照单全收，那双黑曜石般温柔深邃的眼睛，越过她的肩头，望着病房的方向，遗憾道：“你瞧，我的小夜莺坏掉了。”

他收回视线，又望着她，一字字如情人般缱绻温柔，又毫不掩饰地展露着残忍：“你要替她，为我唱歌。”

汪悬光面无表情，终于开口说出第一句话：“否则呢？”

秦销微笑：“否则……她会生不如Si。”

汪悬光冷笑：“那她宁愿生不如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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