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找了很久,却找不到一件娘亲留下来的东西,好像是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在这个世上存在过一般。唯一一样让他还能找到母亲味道的东西,就是那床晚上和娘亲一起睡觉时盖着的棉被。他把棉被带到了正院的住处,却被丫鬟说这样打着补丁的棉被不能再用了,要丢掉。他大叫着把这些人赶了出去,将棉被铺在了床上。
这两年里,他爹爹和大福晋对他并不好。本来过继成大福晋的儿子就要叫她娘,这孩子没说什么,只是单单的站着,决口不说
爹爹一巴掌扇了过去,孩子连退了好几步,头一晕,撞在了大榆木桌子的角上,痛得有些呼吸不上来。觉得头上湿乎乎的,一抹便是一手的血 ,额头上开了个大口子,他也不喊不哭的,就这么跌坐在地上,看着他所谓的“爹娘”,突然露出了大大的微笑。眼角流进了血,有些张不开。他摸着桌脚站了起来,笑笑的给王爷福晋作了个揖,晕晕乎乎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事情,在这两年里总是不断的发生,唯一让人费解的是,这孩子永远不会生气,纵使被骂的再低贱,再恶劣,被打得浑身是伤,也只是傻傻的对着施害的人笑着,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久而久之,这个越长越俊俏的孩子被府上的人以为脑子出了毛病。
爹爹说:“真不知道是谁造的孽,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大福晋说:“哎呦,我的乖乖~~你怎么是个天生的傻子啊,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直接把你扔到街上去好了。”
可话再怎么难听,他还是继续作他的殷亲王长子,因为这两年来,游姚凤的肚子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瑞天还是这个王爷唯一的子嗣。况且,并没有人认为这孩子是个傻子,他的学问早就高出同龄的孩子很多,连琴棋书画的本领也是深受师傅们的赞赏。所以就算这王府的主子有多不喜欢这孩子,也没有办法真的赶他出门。
瑞天很喜欢京城东面,隔王府三个拐角的一条小巷子,有些偏僻,又是个死巷子,一般没有什么人来。那儿长着一课梧桐树,树冠成卵圆形状,树干端直,树皮青绿平滑,侧枝粗壮,青翠的有些发亮。他闲来没事儿的时候,总会跑到这儿来看树。
“你在做什么?”很友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正在用稻草绳包扎树干的瑞天回头看了看,一脸的泥巴灰尘,惹得来人轻轻的笑着
“在帮大树爷爷防寒啊~~”一手抹了抹自己的脸,结果又把一些泥土给弄上脸了。来人是个十来岁的孩子,看上去长得极为的清秀,乳白色的皮肤和黑亮的眼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表情很柔和,走上前,拿出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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