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吃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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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是本该上学的日子，这个小姑娘也没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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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街上还有四五岁到十岁不等的小孩，顶着太yAn撒欢地跑来跑去，也没人管。

等菜的间隙，小姑娘给他们先上了餐具，又端来一个不锈钢的小盆，里面是热开水，用来给“讲究卫生的外地顾客”自己烫洗碗筷的。

小姑娘没有立刻走开，感觉像是想跟他们说话，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素问她，怎么没去上学。

她一副终于找到机会和客人聊天的表情，忙回答说自己念完小学了，能识字也会算账了。

山里和镇上都没有初中，她想上初中的话要去更远的大县城，妈妈不放心她去。前两年那个初中的校长和几个男老师被上面来的警察叔叔抓了，说是祸害了十几个住宿在学校的nV娃。

她成绩也不是特别好，就算了。

上了初中也上不了高中的，要考，考不上的。

大学就更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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