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
“我为什么要收他的好处,纵容非法采矿这种事情?”
行至一个信号灯,赵奉天将车停下,外面的天已经黑了,K省即使在首府,照明工程也做得并不好,除了几个零零散散的路灯外,只有她面前的车灯这样一个照明的东西。谢加宁本就优越的五官模糊着显得更深邃立T,此时他正皱眉看向前面,在赵奉天的眼里,显得还有点儿……可怜?
“那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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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行为本来就是错误的。”
谢加宁几乎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来。
“然后呢?”
赵奉天漫不经心地接了这么一句,但她的老板似乎更加激动了。
“所以我拒绝了,他们说我不懂事,来到他们的地方就要遵循他们的行事规则。还说我想要在这儿能安静生活下去,最好是听他们的。”
似乎是家庭背景的缘故,谢加宁的行为习惯不像传统东亚人那样收敛,反而更西化,这件事赵奉天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了,刚刚谢加宁在跟她讲话的时候,好几次动作幅度大的差点碰到她。
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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