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控制不住自己,钳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他的唇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嘴上,带着无法抑制的狂热,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这简直算不上吻,看上去更是像啃咬她。付莳宁的嘴角被咬出血,她带着痛意的哭喊被全数吞没在喉管之间。最后付长宁的舌头卷起她嘴唇上的血珠,一点一点T1aN掉猩红的颜sE。
他停下来,带着喘,和她额头贴额头。付莳宁的手腕像藤条一样缠住他。如鸢尾花,如菟丝草。初秋的光影碎片中,她像一汪大海里的小船浅浅浮在他的身上。
”你是我的。”付长宁慢慢的说。
”对呀,我是哥哥的。”
"哥哥。"
她软绵绵的回应。
付长宁应了一声。手去r0Un1E她的腰肌。付莳宁往旁边挪了挪:"哥哥,我的裙子都要被你r0u皱了。"
她从巴黎买的呢子裙,上面还纹了多多山茶花。光是配套的丝袜就花了她25大洋——这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员工的月工资,但是才穿了一天,被她哥哥这么r0u,八成回去烂的没法洗了。
"我从西洋进货的裙子哎。"她开始唉声叹气,g住他脖子的指甲间都在用力。"哥哥你不让我去巴黎、日本,洋货只能在商行里买到,找裁缝定制,去西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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