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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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严沐因为要避免杜大人的弹劾，倒很少来找小小。

无事之时，小小就翻看母亲的遗物，仿佛跟着她走过了一辈子。

年轻的时候率X可Ai，在教坊司看清人情冷暖，之后为了自己的目标隐忍筹谋。

某种意义上，小小发现自己真是很像她。

不过，小小不似母亲严谨。

母亲给每日生活都做了细致的手账，今天见了什么人，哪句话让客人开心，哪句没有。

小小从后往前翻看，“北国首领掉了一个袋子，是用珍贵的牦牛Y囊做的。想来是北国留给小小防身用的。”

小小翻找出来那个囊袋，用手捏了捏，不得不感叹母亲眼神犀利。

确实是什么动物的Y囊做的，里面掏空了，上面的褶皱和人类的很像。

这么大，只有怀仁有这么大。小小走了个神，脸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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