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家母子不约而同打个哆嗦。
赵玦转眸扫视院里下人一圈,院里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响。
赵玦慢悠悠道:“今日园里打枣,流霞榭丫鬟分去几颗枣子,教归去轩的匡妈妈数落,双方争口。匡家母子对原娘子出言不逊,匡家儿子意yu打她的狗,误伤了她。——匡妈妈,你母子俩可知罪?”
匡家母子磕头说他们知错了,不该冲撞原婉然。
匡妈妈模样哀恳,道:“主子,老身并无坏心,一心一意为了池娘子。池娘子想吃枣子,奴才们打打拣拣忙了一场,流霞榭的人半道经过,问都不问一声,见到好的就拿。老身想到大伙儿为池娘子辛苦半天,池娘子反倒只能吃次品,气不忿才说上流霞榭的人几句。”
匡家儿子道:“奴才也无坏心。流霞榭的丫鬟吃现成饭拿走枣子还心不足,抢白归去轩的人,全没将池娘子当回事。奴才抱不平,气头上言语……”
“刁奴。”赵玦冷冷道。
匡家母子张大嘴巴,显然这般回应与他们预料大相庭径。
赵玦见状心眼雪亮,只道:“你们母子犯下大错不肯直认,还要砌词狡辩,拉池娘子下水,可谓J滑不义。”
他续道:“池娘子为人我素来深知,明理守礼,行事端方。她平日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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