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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赵玦见她闷恹恹,到底不忍,因说道:“你住在园里一段时日,想必看腻其中景sE。再等等,过不久我忙完手边大事,带你出门走走。”
“嗯……咦?”原婉然顺口答应,随后觉着不对,她和赵玦哪里就到结伴出游的交情了?
她向赵玦投以疑惑一瞥,赵玦神sE不变,眼底却好似意识到失言,闪过一丝尴尬,轻轻一颌首,迅速离去。
原婉然偏头思忖,方才赵玦八成和自己一样犯迷糊,将她和池敏弄混,向她说了该对池敏说的话。
这么一思量,赵玦今日还不止这一项异样。
b如上门问她起居事宜就很莫名其妙,流霞榭一直有银烛照料,压根犯不着劳驾赵玦这尊大佛亲自出马。
原婉然福至心灵,难道长生商号近来生意冷清,他闲着没事做?
一旦起了这点疑心,她就忍不住畅想,长生商号遇上麻烦,赵玦无暇找韩一兄弟报仇。尤有甚者,万一赵家根基不保,倾家荡产,奴仆散尽,自己无人看守,逃跑便容易了。
一时间,原婉然竟有些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