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今早已收拾包袱出城了,正好让温春子睡他的床。
我们几个分工合作,朔方流负责烧热水,我和周睿负责帮温春子清洗伤口、上药以及换绷带。
此时温春子躺在床上,已然昏睡,我和周睿仔细替他检察著身上的伤处,以便待会儿一个一个为他清洗、上药。
周睿忽然难为情地道:“他裤子上也有血,那个地方好像……伤得不轻……”
我看著他的表情,即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却不明白原本对性爱一无所知的他怎麽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接著问道:“我们要不要帮他清理一下……”
正说之间,吴秉秋带著满身血污,推门走了进来,我见他手里还提著个包袱,也是鲜血淋淋的。他疲惫道:“你们能让我和温春子独处一段时间吗?我有话和他说,说完我就得走了。”
我和周睿互看一眼,不约而同走出去,把门关上,把空间留给他们。
这时,朔方流提著一大壶热水走回来,他看见我和周睿都站在门口,便问:“你们怎麽不好好看著温春子?”
周睿道:“吴秉秋在房里,他好像已经替温春子报了仇。”
朔方流看到滴落在房门前的血迹,淡然道:“他早该这麽做了。”
我看著他手上的水壶:“你这麽快就把水烧好了?”
他道:“我到厨房的时候,正好有个宫奴在那里烧水,他分了一半给我。”
我想了想,从他手上接过水壶,冲房里说道:“热水就在门口。”
我把水壶放到门口,而後推著朔方流和周睿回隔壁房去:“咱们的酒还没喝完呢!”
半个时辰後,吴秉秋来隔壁房找我们,他已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肩上背了包袱,像是要远行的样子。他走到桌前,拿起一壶酒,对著嘴喝了一大口。
我撂了酒杯,问他:“你杀了吴夏衣,已走不了回头路,今後作何打算?”
“我早就想离开弦风阁,离开那个所谓家的地方了,可是我太胆小、太没用……而今断了退路也好,从今往後便再没有吴秉秋这个窝囊废了。”他把喝空了的酒壶搁下,释怀一笑,“我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想尽办法活下去,活到令我满意,令我觉得自己不再窝囊的时候,我便回来见他。”
周睿笑道:“但愿你能做到。”
吴秉秋又道:“温春子没有亲人,也没有几个朋友,我希望你们能帮忙照顾他一段时候,等到他康复,也就不需要再麻烦你们了。他一直比我坚强,比我能耐,我并不担心他会过不下去。”
朔方流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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