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还有种说不出的释然。
宜鹄是明白了,她如此大胆,未经驯化的模样,经由她口中那凄然的过往一衬,便变得很是自然了。
对这样的她,他应该是说不出什么重话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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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找句话开口,为自己先前那些伤人的言语道歉,可目光不经意滑到她仿佛深不见底的G0u壑,又只是口g舌燥地张了张嘴,还是没吐出什么话来。
这不像他,他从未如此焦躁过。
可白狐又换上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凑他更近了一些:
“道长是否有可怜我一点?”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徒劳地yu又往后靠些,但背后已是墙壁,避无可避。他只能仰了脖颈,像只被攥住颈的天鹅,努力离她远些。
她只能看到他流畅的下颌线,以及再往下……那颗焦燥不安滑动着的喉结。
很好,这样看起来小道长就像她的猎物一样。她满意极了他这样的表现。
鬼使神差地,她松开了挽着他臂弯的手。宜鹄松了口气,以为她突然迷途知返了,正yu同她交谈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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