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侧躺在床上,满脸汗水。贴着黑发,狼狈不堪,蹙紧眉头时重时轻的喘息。身子想蜷曲着,却又因为肚子太大,而难耐的捂着。
“清水,你怎么样了?”易风拉过他的手把脉,心里暗自捏了把汗,如常渡过些内力才平息弄清水肚子焦躁的疼痛感。
“你再休息会,我去煎药来。”待易风煎好药回来时,弄清水已经睡着,紧闭着眼,眉头也不见松懈。估计是折腾久了,累的受不住。易风放下药,又转身回去熬米粥。
至这日后,易风更是留心弄清水屋内,几次夜半时,听见弄清水不寻常的喘息,闯进来才发现,这人又被孩子折腾。
刚开始弄清水还很抗拒,每次易风焦急站在门外问,都得不到回答。每次都是踢门而入,到后来,易风干脆连门也不修,直接搬着睡塌住进弄清水屋子。
阴月
“又抽筋了?”易风擦掉弄清水汗湿的额头,帮他捏着腿,坚硬的肌肉抽搐像石头般硬,烛光下,弄清水消瘦的脸惨白如纸。裹着厚棉被的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
天气逐渐阴凉,寒气缠绕,弄清水每晚泡澡也止不住冰冷来袭,无论盖几床棉被,也没有一丝温度。易风焦急难安,每日让刘妈炖补品,也不见起色。还专门买了只刚下崽的母羊,每天让弄清水必须喝羊奶,尽管弄清水黑着脸,也被折腾怕了,最后还是把腥稠的奶当药灌下。
是夜。“冷。好冷。”弄清水夜夜难安,神情憔悴很多,抱着冷冰冰的被子,浑浑噩噩念着。
睡在同屋的易风自然听的一清二楚,无奈只能将屋内的火盆烧的更旺。十月的天气,满屋火盆,是个健康人都受不了。汗水顺着易风爽朗的脸颊留下,穿着汗湿的单衣坐在床边,他握着弄清水冰凉的手,内里烦躁不堪。秦文不在,他也不懂医理,世间懂男子怀孕的更是稀奇,也不知往日看的普通女子怀孕医术到底有没有用,他更是不敢保证弄清水会不会平安产下孩子。孩子从哪生?该怎么生?全是一头雾水。
“冷,我……好冷。”迷迷糊糊中弄清水紧紧抓牢手里的温度,像是救命的孤叶,好温暖。身体像是要结冰似的,肚子也涨涨的难受。弄清水难耐的吐息,呻吟。抓着热源往自己身上贴,忍不住想要去靠近。
“清水,醒醒,清水。”易风摇晃着呻吟越发沉重的弄清水,渡过再多的内力都是枉然,弄清水没有温度的身子照样冰冷。“清水,我去烧热水。”
被抓着得手还是没有松懈,弄清水大力的拉扯,导致易风不得不歪斜着身体,衣服被拉扯露出半边肩头。易风不得已,干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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