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你不是……喜欢……我吗。”
被人一语道破心思,易风没有感觉尴尬什么的,只是平淡叙述“但我不想趁人之危。”
又沉默好一会儿,弄清水笑了笑,道“既然……要负……责,就……负责到底吧。”
易风猛地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弄清水,张大嘴半晌没找到合适的词。
弄清水又往他怀里挤了挤,迫于肚子太大,上身挨着,下身又远了;下身挨着,上身又冷。不满蠕动的人抬眼看还在发愣的人,委屈的口气带着叹息“我冷。”
回神,易风难捱地将人按在怀里,咬牙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此时,弄清水已经冻的昏昏沉沉,意识也模模糊糊起来。闭上眼,易风张嘴含着身下人的嘴,舌头长驱直入。弄清水安静的张开嘴,任由他的侵入。
一切美好的就像梦境。高傲冷清的弄清水竟然会同意自己照顾他,甚至……
是这段时候的相处令弄清水动情,还是自己的照顾让他动容。这一切都在易风脑海徘徊,久久得不到答案。当然,他是不会知道,霜月教男子一生只能有一个男人,只能爱一个男人,动情便再也无法改变。
或许,弄清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动的情。或许就是自己在梦里叫那人哥哥的时候。
易风在弄清水嘴里一阵乱搅,又吸又吮,像是要将人吃之入腹。轻轻咬着那人发紫的唇,手下□的肌肤一片滑腻,像婴儿的肌肤,光滑柔软。手落在鼓胀的腹部,像小山样耸起,粗糙宽厚的大手来回游动。初为人父的喜悦第一次这么明显在内心跳动。
怀孕的人身体本就敏感,被带着厚茧的手到处乱摸,颈子上还有张乱啃的嘴,弄清水本想张开叫够了,却在张嘴间变成浅浅呻吟。
这一微薄的呻吟像是点燃火线似的,火噌噌下窜,易风喘着粗气,满目猩红。膜拜似的抚开挡在弄清水眼角的头发,浅浅轻吻他的眉,如水的眼,高挺的鼻,淡淡的唇。直到这一刻,原来自己对弄清水所谓的责任早已变质,升华成自己想象不到的迷恋。光是看着,心就不可遏制的跳动,快到难以承受。想当初他说自己‘伪君子’也不为所过。
带着烫人温度的手伸到下身,轻轻握住冰凉柱体,来回撸动。
弄清水弱弱呻吟,易风盯着他的脸没有移开,像是要记下他所有的表情般,看着情动的弄清水,面如桃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