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接受我。”从弄清水身上翻身下来站起身,理了理衣衫道“起来吧,该吃晚饭了。”
抛‘妻’弃子
“教主,今天……”内屋里,秦文铺好床铺,眼神犹豫闪乎。
弄清水坐在桌前,倒水说“秦文,我让你办的事,办的怎样?”
“已经通知四大长老,不日便会来迎接教主回教。”
端着茶杯,弄清水淡然的抚着杯沿说“今日有不少人知道我在此,想来那些正道寻上门也是这两天的事。现在很多事未成,不易节外生枝。我们还是早些回去。”
秦文收拾好床铺,恭敬站在弄清水身前,低头道“易少庄主他……是否还要与我们一起上路?”如果没记错,当初教主留易风在身边是为了利用他的武功。
弄清水放下茶杯,站起身。黑色的发如瀑布般泄下,他神色如常,清冷的墨色眼珠深如幽潭。“不必。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准备下,我们过两日便出发。”
“是,教主。”秦文退下,空荡的房间只留弄清水烛火下忽明忽暗的身影。
站在窗前,月光晦暗,寒冬的夜晚雾重霜寒。小院不大,弄清水屋子对面隔着树枝就是易风的屋,对面烛光明亮,不知道那人还在思量什么。回忆几个月来,易风无微不至地照顾,和逐渐明显的爱慕,到今时今日的直白。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冷淡,自傲,还是无可推脱的‘责任’。
下意识修长的手指触碰嘴唇,晚间他亲吻的热度,灼人霸道,似乎还停留在唇齿间。摸摸心口,弄清水苦笑,谁说人心不是肉长的,有时候,自己仿佛也会被他融化,心动的感觉似曾相识。
每个人心里都有座山,高大的似乎遥不可及,而我们需要的仅仅是时间。自己和易风能有那么多时间去体会其中滋味吗。
夜风刮起一阵轻风,吹散发丝,月光下倚窗而立的人,倍感孤独。
突然,一道疾风袭来,恢复内力的弄清水自然知道是什么,身子敏捷一转,飞刺而来的刀子擦着飞舞的发丝而过,院子里恢复深夜的平静,徒留空中飘散几缕长发。弄清水拔下订在床柱上的小刀,拿下刀锋插着小纸条。
‘今夜子时,城郊树林,有事相谈。易巍’
易风父亲,为何半夜要求见自己,还是如此方式。弄清水捏着纸条,内心疑惑不已。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弄清水淡笑,被自己恐怖的想法着实一惊。都是大男人,他怎会想到那么狗血的事发生。大名鼎鼎的卧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