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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甚尔依旧高兴不起来。
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已经给自己找好了下家,自己还何必要上赶着来看他们两小无猜?那小鬼才这么点年纪就已经知道要看nV人看得紧,果真是他父亲的血脉。
直毘人的正室之位在直哉母亲病逝后一直空悬,但侧室那里可一直没少去,还时不时会惹出些争风吃醋的事情来。这些都是那些男人们训练之余喜欢拿来说的八卦,好像聊几句家主的风流之事,自己就能跟着一起快活一样。对于这种话题甚尔一直只是默默听着,很少参与,但今日见了直哉那副要把艾尼亚牢牢捏在手里的样子,实在是无法不让这位少年多想。
禅院家的男人,不管几岁,都难掩其身上那GU腐朽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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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什么也没有带就过来了,这里即便只是招待客人用的东西都b自己的那些破烂要强百倍。趁着还早,还是先洗个澡,在盘算明天要如何让直哉那个小子心服口服。
「咕噜噜噜噜……」
头埋在水里,但脑海里还是会想起艾尼亚被直哉急匆匆拽着往屋子里走的背影。
「咕噜噜噜噜……」
那可不是可以被关在后宅里每天等着自己男人回来,祈求垂怜的金丝雀,不小心可是会被啄瞎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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