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嘴边,呵呵笑道:“你想做什么,就来吧。”
“我想做……爱……”话语间,奥托的手已经拉开了朱狄斯系在腰间的衣带,撩起了他的衣服。
手探上了烫热的果实,不曾想,仅仅是这般轻微的刺激便引得朱狄斯轻吟出声。奥托禁不住怔了一下,看着那张兼具了男性阳刚和女性妩媚的绝妙容颜,在些微快感的刺激下纠结得越发美妙,令人疯狂地想要侵占,奥托禁不住感慨道:“朱狄斯,我何德何能拥有你……”
不料朱狄斯勾起嘴角就笑,“别矫情了,是男人的话,就快做!”
适才美妙的感觉唤醒了朱狄斯封禁多年的原始欲望,见奥托又被雷怔,朱狄斯干脆执起他的手,引导者它贴向自己的的欲望。
奥托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大喜过望,高兴地笑出了声,然后伸手冲门外搭了个响指,意欲让仆人拿点必备的小玩意儿来,以便自己能够顺顺利利地拥有朱狄斯的第一次。却不料,正是他这一个响指惹出了“惨剧”。
只见朱狄斯惊呼一声就突然抬脚把身上的奥托踹了下去,三两下扯过衣服裹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也就在这个时候,奥托的仆人拿着玩意儿进来了,谁料一进门,却见朱狄斯抵死护着自己的遮羞布,而奥托则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仆人见状不妙,又匆匆退了出去。他前脚刚走,后脚朱狄斯就开始张口低吼:“你在搞什么?!做这种事还让别人在外面候着?!这不是晴着让人看、让人听么?!”
刚点着的火被悲惨地浇了一盆子凉水,奥托对朱狄斯的举动莫名其妙,不由得说:“他,他只是我的奴隶啊……”
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朱狄斯二话不说地穿好了衣服,对奥托又皱眉又咧嘴,却没好意思真的说句脏话损损他,只是在心中暗骂:“罗马的男人真他妈的变态!”然后理理衣服,扭头就朝门外走去了。
奥托傻呆呆地坐在地上,就这么看着刚才在床上风情万种的到手鸭子飞了,心中的懊悔啊、窝囊啊,那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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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总是这么悲剧——正直为人的时候没谁看见,偶尔拔了根鸡毛却被人喊偷鸡。
奥托绝望地认为,朱狄斯一定也把自己归为那类成天犯色、办事儿随意的不正经男人了,一时冤得想捶墙。
事实上,奥托虽然在上流社会中长大、整天和那类有钱烧包的人打交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