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吗……”提图斯稍一用力便把朱狄斯打横抱起。
“你可以。”朱狄斯指了指不远处黑漆漆的门,“卧室在那儿……”
风从没有帘幕的窗子吹了进来,微凉,就像朱狄斯此时失去衣服遮盖后的体温;月光从天宇撒落下来,充满柔情,就像提图斯此时落在身下之人胸口上的吻。
这具除了有些瘦削之外几乎完美无缺的男性的身体,在提图斯的眼中充满了一种神圣感。因此,他丝毫不敢玩弄,只是用手爱抚;丝毫不敢发泄,只是用嘴轻吻;丝毫不敢逾越,只是用身心去取悦。吻着他胸前粉色的凸起时,提图斯的双手同时抚摸着他的侧身,可是一根根分明可辨的肋条骨让他心疼得不得了,禁不住埋怨朱狄斯为何让自己消瘦成了这样。
结果朱狄斯轻轻一笑道:“那个特别会洗衣服的奴隶被我卖了,家里现在正缺搓衣板,你不知道么?”
提图斯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埋怨他不爱惜,于是惩罚似的一下子翻过了他的身体,倾身压了上去。
他用唾液润滑了自己的手指去试探那片他从未探知过的温热领域,几番尝试之后,便热血沸腾,禁不住持起了自己的下‘体抵了上去。朱狄斯感到那硬物正磨蹭着那使自己羞赧的入口处,禁不住扭动了一□体,可是就是这一下扭动,让枕头下面压着的一样东西发出了一阵“沙沙”的响声。
于是,就在提图斯温柔地问他“我可不可以的时候”,朱狄斯突然在僵直中沉默了。良久,他扭动着身体翻转过来,愧疚地低下了头,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提图斯皱了皱眉头,轻叹一声,却没有任何犹豫地离开了他的身体,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又为朱狄斯盖好了薄被。
朱狄斯抓住了他的手腕,又道一声:“对不起。”
“你不愿意,我绝不会强求,因为一开始做这种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开心。你开心,一切都好。”提图斯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吻,对于朱狄斯为何在最后的时刻突然反悔而拒绝了他,竟是一个字也没问,就道了声晚安,轻轻悄悄地离去了。
虽然没有得到缺失已久的性的愉悦,但是朱狄斯却感到非常的充实。支起上身掀开枕头,安东尼的信正静静地躺在那里,而刚才他一扭动身体时轧到而发出响声的东西,也正是它。
写这封信的那个家伙总是冷着一张脸,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