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金钱,好让自己变得不朽呢,哪还有工夫赏赐咱们呀……”
“标榜尼禄?啊呸!尼禄当皇帝的时候,咱们这些人还时不时地能得到点赏赐。可是现在,咱们违背了对尼禄的效忠,倒向盖尔巴一边了,却什么都得不到了。我看啊,这就是神对咱们不忠的惩罚啊!尼禄的确有点太那个,但这盖尔巴真的好么?我看不见得!”
“哎,你说的对。咱们为了那几个赏钱把自己的忠诚卖了,恐怕连神都觉得咱们的忠诚不值钱了……咱们可真是活该……呸!”
若不是听到这两个禁卫军的对话,朱狄斯还真没有想到盖尔巴已经遭厌弃到这种程度。朱狄斯对此非常满意,禁不住勾起嘴角淡淡一笑。他越来越越强烈地预感到,盖尔巴已经快没多少戏唱了——这位原本就垂垂老矣的皇帝,如今俨然已成为了罗马帝国社会矛盾的中心。
果然啊果然,当盖尔巴坐在了元老院中央的王座之上时,一张口便是悲愤的控诉:
“高地日耳曼的军队竟公然反抗我,不但拒绝效忠、还拒绝拒绝起誓,除非是以元老院的名义;他们甚至发信给我的禁卫军,要他们立刻宣布与我决裂,选出一个所有士兵都拥戴的人当皇帝。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我没有给他们足够的赏赐!这些混蛋!”
比盖尔巴更加老态龙钟的阿庇安站了起来,“陛下,我认为有些事情暂且可以一放,譬如您想要举办公共竞赛的事、您打算修缮王宫的事……”
“然后用这些钱来给那些不忠的士兵作为赏钱,是吗?”盖尔巴接过了阿庇安的话,愤愤道,“我的习惯是召集军队,而不是购买军队!”
阿庇安全身一颤,不怎么稳当地跌坐回了位子上。盖尔巴书双手按着膝盖,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这个时候,朱狄斯说话了:“陛下,我认为高地日耳曼的军队并非有意要背叛您,也不是为了那几个赏钱,而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指责身为罗马帝国皇帝的您竟然没有子嗣。”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朱狄斯在元老院中一说话,别人就什么都不敢说了——不管他这话说得靠不靠谱。
盖尔巴竟然来了兴趣,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只听朱狄斯从容地说道:“陛下,恕我直言,我认为您的士兵之所以躁动,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安全感,而赏钱什么的,不过是个借口而已。您虽然已经登上了皇帝的宝座,但是却膝下无子;只有当您选定一个合法继承人之后,罗马帝国才算是在经历了尼禄时代这一番劫数之后真正稳定了下来。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