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误以为朱狄斯在故意躲他。不过,两年的时间让相思成病的他终于再也忍无可忍,决定了冒险——想到提图斯在过去有段时间内曾经关照过朱狄斯,再加上提图斯或许有监控朱狄斯的心思,所以安东尼兀自推断朱狄斯可能正与提图斯那家伙处在一起,于是满怀着醋意、冒着被发现而诛灭的危险向提图斯发了信,才有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之 梦
说实在的,安东尼还真没有料到这一招居然奏效了——他以为他只能等来提图斯的杀手而非朱狄斯,所以才跟着一只商船出航,去亚洲躲了一阵。但是,想到朱狄斯依旧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来找他,他终于又忍不住心里痒痒,跟着第一批归航的商船渡了回来。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若他错过了这一次机会,便有可能是错过了一生!
此时此刻,伸手搂着朱狄斯的肩膀,安东尼深深地感受到了天意的存在……
太阳完全升起了,安东尼领着朱狄斯去了他借住了两年的朋友安德鲁家中告别,而安德鲁居然就是萨沃特的第一户人家。门扉被推开的时候,朱狄斯和这个已经打过一面交道的男人面面相觑。
他满怀希望地问他知不知道一个叫安东尼·赛尔维乌斯的男人,可人家安德鲁却非常坚定果断毫不心虚地摇头,道:“完全没听说过。”
安东尼知道以后哈哈大笑。他说是自己临走前叮嘱安德鲁切不可泄露自己行迹的,因为如果来敲门的人不是朱狄斯,而是提图斯派来的人,那他们一家加上安东尼,就有可能一并倒霉。
安德鲁说:“其实我在开门的一瞬间猜到眼前的人很有可能是朱狄斯的,但是我毕竟未曾见过他,所以不敢确定。昨天我真的差一点就张口留下他了,因为担心你们之间会错过……万幸,诸神保佑,你们又相见了!”
朱狄斯淡然一笑,牵起了安东尼的手,“好了,现在你该跟我一柄回罗马,给皇帝和他的儿子一个交代了。”
安东尼却撇了撇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死一次。”
“怎可能让你再死一次!”朱狄斯狠狠掐了他手心一下,“在我万念俱灰早已试着接受你已死的事实时,正是提图斯百般劝说我来找你的。”
“那么那位皇帝陛下呢?”
“韦帕芗早在未离开犹太省时,就看透了你已经无意争斗的心思,只不过他害怕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才没有告诉提图斯,纵容他对你下手。事后他已经澄清过了。”
“啊!那个老狐狸!”安东尼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后牙槽咬得吱吱响,可朱狄斯看了,却乐得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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