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路上,赵珩也和萧三十当日一般,每天都只能吃上一顿饭,其余时间不是昏睡便是被北辰移压在了身下一爱再爱。惟一幸运的是,北辰移不喜欢不动的东西,自己一旦陷入昏睡,他便放了自己。於是有时,他便假装睡了过去,以躲掉他的索求──呜呜,他从没料到过这人会是这样一种野兽般的本性,倘不餍足,侵略不止。
到了京城後,赵珩已经被北辰移攀采得差不多了,自是下不了地自己直接走进去,於是,北辰移便抱著他在禁宫的屋顶上钻入了他的寝宫──皇极殿。
将他放在床上安置好,这才发现,那人眼睑下有著浓重的阴影,这几天一直在车上,偶尔出来吃饭梳洗也没去注个意,此时闲下来又在这麽个明亮的地方,那人的憔悴便显现了出来。
北辰移不由心下有些愧疚,轻吻了吻赵珩的薄唇,便出了皇极殿,好让他好好休息下。
皇极殿院中,有人在舞剑,是个老熟人。
“叶归尘,好久不见喽!”
舞剑之人,正是赵珩的贴身侍卫叶归尘。
他是被赵珩允许在宫中带剑的。
“你是谁?”
声音听著耳熟,容颜却不识。
“我?北辰移啊!怎麽,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啊!”
“你是北辰移?你以前是易容的还是现在是易容的?”
听了叶归尘的问话这才让北辰移明白过来自己未易容,摸了摸脸,讪笑道:“呵呵,原来我没易容啊,难怪你没认出来呢!”
“你怎麽又来了?是皇上把你找回来的吧?”
叶归尘不明白皇上为什麽要出宫找这个人回来。
上次来宫里,那人简直是无法无天,好几次被他逮著和皇上的那些个男宠们鬼混在一起(北辰移上次来宫中只是和那些个男宠们在私底下时才给他们看过他的真面目,所以叶归尘看到和男宠们鬼混的北辰移仍是那个易过容的北辰移),这个人是个什麽德性,他明白得很,不要告诉他,那些个男宠只是和他在纯粹地谈天喝茶。
“是啊!怎麽,你不欢迎啊!”
“在下没什麽欢不欢迎的,只是想提醒北辰公子一句,来就来,不要把皇宫当成你那个摘星阁了,把这儿的男宠当成了那些个花娘们!”
“哦──”北辰移故意拉长了声调,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原来,尘尘你吃醋了啊!那以後我就不再去找那些个男宠了,我就只要尘尘你就行了……”
一语未完,叶归尘已是一剑斜刺了过来。
那次在太守府的侮辱,他还未报呢!
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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