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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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的感觉从x口传来。

但是表哥说得没错。如果他们保持距离才是对两人都好的方式，那麽就这样过下去也可以。

今天能和表哥见到一面，说了这些话，已经很满足了。他不贪心。他不会要求更多。

h翊捷咽下一口口水。

「但是，现在这样很好。」他说，尽管每一个都无b艰难，「看到你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表哥的眼睛微微弯起。

「很好。」他柔声说，「已经够好了。」

是他的错觉，还是表哥的眼角也带着一点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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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翊捷阻止自己往这个方向猜测下去，以免燃起任何一点不该存在的希望。

「你会在台北待几天？」为了转移注意力，他问，「要什麽时候回垦丁去？」

「我是请了三天假。」表哥回答，「你呢？」

h翊捷买的是明天的机票。这趟回来，他本来就没有想要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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