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况且
病人最大,特别是病胡涂的人,不骂两句发泄一下就浑身不舒坦。
于是一路小跑著一路喘著气说:「能骂人是好事,说明还有救,坚持坚持。」
「坚。。。。。。坚。。。。。。」对方本想骂「坚你个头」可总被颠簸的一口气连不上来,到最后也就变成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张扬
深切感受到对方很辛苦,耳后断断续续的呻吟,让他心里更是焦急,想必这人病得很厉害,需要急救,于是更加加快了脚
步,跑得跟追风一样。
「你。。。。。。跑。。。。。。」
被背著的人一直想喊他跑慢点,可是老是被加速的震动打断话,硬是没把「跑慢点」几个字说完全。
「快到了,就快到了。」是叫他跑快点吧?张扬仿佛听到对方的催促,更是使出牛拉车的劲头,拼命往大夫处跑。
就这样就跑到城里最近的王大夫家门口,四个爪子连踢带踹的敲人家的门,一点也不顾三更半夜,家家都睡了。
听著里面接连数声「来了!来了!」才肯停下一阵狂踢猛打。王大夫手提一个灯笼打著哈欠开门,嘴里不快的嚷嚷道:「
我说你急惊疯啊,再敲,整条街都被你敲醒了。」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还不知人家有没有反应过来,张扬已经一把身上的人摔到王大夫面前,道:「大夫你快救他。」
王大夫迷迷糊糊的蹲下身子,显然还在梦中,抹了半天也没抹到人脸,灯笼晃来晃去。张扬心中一急,撑手扶住晃眼的灯
笼,这才看清楚背来的是个少年,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极是秀美。可刚看清楚点就发觉不对了,灯笼的光明明是白的
,可少年从脖子到脸一片绯红,嘴角有些潮湿,最奇怪的是病人都躺在地上快没气了,手却勉强动了动,不由自主的去扯
他自个儿的腰带,几下扯不开,竟有些求助的看著两个人。
张扬当场愣住,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好歹开封是个贵地,人群混杂,这种事情就是没见过,也听说过那么几回。这少年生
得俊秀,衣著光鲜,年龄又刚刚好,现在还被下了这种药,想必是专门供大户人家狎玩娱乐的小官。
难道是逃出来的?张扬猛打了个激颤,立马抬头对王大夫说一句「不治了」,复扛起人就要往外走。这少年逃出来也不容
易,怎么著也不能让人家在这大街道上发作吧。还有这个大夫,这老头看上去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了。怎能让一个老头随随
便便「观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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