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盆自头上淋下的冷水让张扬难得保持了一点清醒,却听地上的人怒道:「水缸在哪里?还不快带本少爷去!」
张扬闻言立即回神,「水缸哪里能解决问题啊?」说著指指自己,「免费解药,不用白不用。」
地上的人狠狠瞪著他不说话。张扬觉得对方是默认了,然后就非常诚恳的压了上去。
这一压可把人家吓了一大跳。药性发作了近乎一个时辰,又被人扛著跑了那么久,哪里还能有劲儿,推了张扬几把推不开
,就改用抓的了。
本来嘛,张扬被推了几下,感到人家似乎不愿意,都准备离开了,结果这一抓又被抓出火来了。反反覆复的不明白人家的
意思,何况自己也被挑到冒烟。当下也不做它想,反手制住仍在他身上抓来抓去的手,不知这人是不知死活还是真的训练
有素,光著身子就在自己身下扭来扭去,这不是存心让人欲火焚身嘛。几乎是狂乱的咬上对方胸口,连原本有的怜惜之心
都抛到九宵门外了。
就当是悬壶济世吧,张扬发觉自己一直以来都选错了行业,他应该做个大夫,仁心仁德的大夫。
然后的然后,他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那盆清水的时效果然有限。
。
早晨起来张扬十分十分不爽。他觉得自己即耗费体力又耗费睡眠,帮人解了毒,人家连句谢谢都不说就走了。何况一夜春
宵,难道对方都不留念吗?他自己可是怀念的紧呢。想著不自觉舔了舔嘴角,味道还真不错。
对于昨晚酒后行医的事情,张扬只记得个大概,毕竟记得人家是个男人,于是也没太大惦记,还是照常开张做他的小本生
意。
开门的瞬间一阵清风徐来,柜台上一张纸条顺风飘起,在空中颤悠了几下,落到地上。张扬捡起来一看,纸上龙飞凤舞的
写著几个大字,「本少爷赐你三天料理后事。」
张扬看得直啧舌,心道这家伙好生不讲道理,脾气更加不小。听说花街柳巷的姑娘小倌都喜欢开些什么危言耸听的玩笑,
说几句钓足了人胃口的话,引色狼入室,这不是摆明了心思勾搭自己嘛,没准三天后,两人又能冲一番云霄。
张扬无聊的把那张纸条拿起来横看竖看,左看右看,突然间,看到纸条反面「挚月教」三个字,当即一愣,愣得脸色都变
了,变得煞白煞白的。
这挚月教的名头有多大呢?上至八十老耄下至五岁小儿,人尽可夫,让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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